詭異不死之謎II_111:他天生逆鱗,經歷多次生死,他揭開千年往事,也掀開體質之謎!

火越燒越大,兩條蛇的身子徹底被覆滅在火苗裡,白墨軒松了一口氣,連忙轉身,面具男在這個過程中,直接站在他們的後面,這人若是要下黑手,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!    

蘇柏一八零的智商,早防到這一招,從剛才起,就背對著岳青與白墨軒,他手中拿著八尺神照鏡,只要面具男敢動,他就敢照,他還記得雙方第一次交手時,這家伙就有些懼怕八尺神照鏡,這家伙體內有陰氣,這鏡子就算沒有大的殺傷力,也能讓他忌諱。    

崔穎被蘇柏一提醒,也拿著鏡子對著面具男,兩股人馬對峙起來,白墨軒與岳青解決了那兩條無眼蛇,回過身來看到這情景,不禁慶幸,這兩人的反應倒挺快。    

面具男看著兩面八尺神照鏡,面色一沉,隨即不陰不陽地說道:“我與你們,雖然有舊怨,不過都是過去的事情了,大家何必糾纏不休?論起來,你們毀我養的干屍在先,又毀我煉靈狐的機會,兩次都是你們從中搗鬼。”    

“你殺了那麼多的人!”岳青正想開口,被蘇柏搶了先:“你殺了師徒兩人,搶走了《奇鬼志》,你為了練九煞,殺了九個豐華正茂的姑娘,你還盜人墳墓,挖走死人的眼珠子!”    

站在面具男身邊的副手聞言已經有些作嘔,他咽了一口口水,強忍住這個念頭,面具男的眼珠子轉了一下:“就算如此,又如何?你們和我們一樣,不過是盜墓賊罷了,大家說起來也算是同行,我殺再多的人,又與你們何干?九屍案,已經有人替我頂了罪了,警方都已經結案,你們又何必折騰?”    

面具男不過短短地幾句,就已經承認是他殺了岳白的師父與師兄,拿走了《奇鬼志》,也承認犯下了九屍案與他找替死鬼的事兒,這家伙,他越是如此不遮不掩地承認,就越說明這人已經是鐵石心腸,越讓人覺得他可恨至極!    

“戴傑麗呢,也是你殺的嗎?”崔穎握緊了拳頭。    

“我從來不是什麼好人,也不打算成為好人,天下之大,總有我展露拳腳的地方,那個女人,死就死在她不能鐵下心做一個壞人,有善心的人,在百裡先生身邊是活不下去的。”面具男“嘎嘎”地笑起來:“我干得很干淨利落,有人看到,她是自己跳下去的,為了不讓她死後還胡言亂語,我還做了一些功夫。”    

崔穎的雙眼泛紅,她吼出聲來:“你究竟是什麼人!”    

“一個死人。”面具男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兒,他的手裡多了一個圓形的東西,他笑著砸到地上,面具男與身後的人同時掏出了防毒面罩,黑煙滾滾,白墨軒叫道:“捂住口鼻!”    

蘇柏與崔穎馬上捂上了口鼻,兩人離得最近,兩人不斷後退,然後身子挨在一起,然後蹲到地上,煙是向上走的,越靠近地面,越安全,過了好一會兒,有人將沾著水的毛巾後在兩人的口鼻上,這讓兩人舒了一口氣,煙霧散去,是岳青和白墨軒。    

蘇柏接過毛巾,再看周圍,面具男一行人早閃了,在同一件事情上栽了兩次跟頭,煙霧彈,白墨軒眼睛有些充血了:“該死!”    

岳青走到盜洞處,向上張望,又檢查洞壁的痕跡:“他們並沒有出去,還在地下。”    

“蘇柏,這地方是不是十二條龍脈之一?”白墨軒沉聲問道。    

“不是。”蘇柏說道:“當然不是,如果是,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們的,他們多半是又回主墓室去了。”    

蘇柏也有些惱羞成怒地樣子,那家伙殺了那麼多人,居然還很是得意的樣子,最要命的是,他說自己是一個死人!TMD,耍人玩呢,白墨軒已經朝主墓室而去,那間主墓室裡空無一人,無頭蛇與銀蟲都已經被干掉,這間墓室還會有什麼蹊蹺?    

右邊的棺材裡,裡面躺著的是一位女性,只見她的嘴裡還隱隱發亮,崔穎心中一喜:“是夜明珠嗎?”    

她正彎腰准備去取,被岳青一把抓住:“不要中計,不是夜明珠,是怨穢珠。”    

真正夜明珠的顏色應該是柔和的,而這人嘴中含著的珠子顏色暗啞,岳青說道:“面具男怎麼沒有吞食這顆怨穢珠?”    

在茅山術中,人死之後若有怨氣,怨氣越大,變成惡鬼之後則更有殺傷力,有的甚至可以通了靈性,成為鬼魂中級別較高的,在黑影之上,但這口怨氣若是不得出,久而久之,會獨立出來形成各種形狀,一般會形成動物的形態,以烏鴉為主,民間都認為烏鴉晦氣,也有此方面的原因。    

屍氣是生前的最後一口氣未呼出而形成的,可這是怨穢是人枉死後的怨氣形成,若是怨穢形成動物的形態,棺蓋一打開,必定逃脫,可是這當中也有例外,現在這口怨氣卻成了珠子的形狀,棺蓋打開,也無法逃開,只是在這女死屍的口中泛著亮光,差點蒙混了崔穎。    

白墨軒的手掌放在那女屍的嘴巴上方,嘴中念念有詞:“凶穢消散,道炁常存。急急如律令!”    

那顆怨穢珠在女屍口中不斷轉動著,然後越來越小,直至完全消失,白墨軒這才收了手,女屍口中的怨穢珠不見了,說也奇怪,這女屍原本未完全腐化,面容可辨,原本面容憎人,現在多了幾分安詳的神色,再看這女屍的打扮,衣服上刺著鳳凰,面容還算華貴,可惜明器被面具男一行拿得干干淨淨,就連頭上的飾物也沒有放過,那顆怨穢珠他們倒是漏下了。    

四人又回去看那具男屍,男屍穿著皇袍,“外面的岩刻上刻著的是曹國公,不過你們看……”蘇柏指著皇袍上用金線刻成的龍:“龍身上卻有一個李字。”    

“難道這人就是闖王?”崔穎說道:“戴傑麗的魂魄在消失前告訴我們,面具男的目標是闖王墓。”    

“可能吧。”蘇柏說道:“眼下顧不得這個了,面具男一伙人沒有出去,他們到哪裡去了?”    

白墨軒說道:“這回再不能讓他跑了,找,繼續找!”    

四人散開來,在墓室裡好一番折騰,甚至把棺木抬了起來,這一抬不打緊,真讓他們發現了玄機,兩具並排而列的棺木下,棺台並非獨立,卻是緊密相聯,只是刻意地在上面畫上一條陰線,讓人誤以為是分開產生的縫隙,做得十分巧妙。    

再說棺台上面,有一顆粗大的鐵鏈,“該死,我們剛才怎麼沒有發現?”岳青有些懊惱,在四人當中,他是心最細的那一個,但在這棺台邊上至少來回重復了十多次,居然在最後關頭才發現。    

“岳青,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。”崔穎馬上發現岳青的情緒有些頹然,柔聲安慰道:“人無完人,努力就好。”    

岳青承認自己有些完美主義,對自我的要求太高,幸好有崔穎在,這個比自己年長的姑娘總是可以適時發現自己的不足,及時提醒自己,岳青心裡舒服了不少:“是我太緊張,沒事了,趕緊追上去吧。”    

白墨軒與蘇柏已經開始拉那根鐵鏈,這鐵鏈有些年頭了,布滿鏽跡,每一次用力,都只能讓鐵鏈滑動些許,岳青與崔穎也上前幫忙,費了好一番功夫,鐵鏈扯到頭,棺台向前移開,露出那個向下的台階,四人心中振奮,馬上鑽進去,順著台階一直追下去……    

那台階堆砌得十分工整,也十分寬大,台階上生有不少苔蘚,蘇柏個子高,重心卻不怎麼樣,好幾次險些從台階上滾下去,多虧岳青拽住他,白墨軒打著手電仔細看著台階,台階濕滑,前面那些人的腳印怎麼都掩藏不住,煙霧彈耽誤了四人一刻鐘的時間,這一刻鐘的時間,卻拉大了兩幫人馬的距離。    

“上面的棺槨不像是假的,卻修這麼一條台階是為了什麼?”崔穎有些不解:“會不會是墓上墓?”    

“不像。”白墨軒說道:“墓上墓是兩個不同時期的墓穴,正好在上下的位置,一般情況下,後來者並不會專門將兩個墓穴聯系起來,如果是上下墓,專門在自己的墓室中設計通向另一個墓室的機關,可能性不大。”    

蘇柏贊同白墨軒的說法:“傳說李闖王當年是帶著一筆寶藏離開的,剛才的墓室裡,只有兩間棺木裡有些明器,卻沒有更多的陪葬物,這很不尋常,這條台階去到的地方,哈哈,這裡不會是通向李闖王寶藏的所在地吧?”    

蘇柏一語成真,再繼續往下走,就發現下面有一股奇香迎面撲來,仔細嗅嗅,有些像巧克力的醇香,這股香氣充斥在整個空間裡,蘇柏心裡一動:“擦,我知道是什麼東西了!”    

白墨軒譏笑道:“你當自己是神仙了吧?”    

“你不懂。”蘇柏說道:“虧你們家還開古董店的,有種東西,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嗎?不,是有一句話,叫做千金難買金香玉!”    

金香玉?白墨軒心裡一動,若是從味道來說,這股香味的確很像,但李闖王的寶藏只是金香玉而已?

 看到白墨軒臉上嫌棄的表情,蘇柏不高興了:“你們真是沒文化,知道金香玉值多少錢嗎?千金難買金香玉,在古代,只有皇公貴族才有資格擁有,就算他們想擁有,也得費不少功夫才能找到!”    

蘇柏所言並非誇張,春秋時期,楚國卞和得玉璞獻給楚文王,琢之成璧,稱為和氏璧。傳說此璧冬暖夏涼,百步之內蚊不敢飛近,為稀世之寶。秦統一六國後,和氏璧幾經轉手,落入秦始皇之手。秦始皇令玉工將其雕琢為玉璽。該玉璽長、寬、高均為四寸,上面鐫刻著李斯所書的“受命於天,既壽永昌”八個篆字。四周還雕飾著五龍圖案,玲瓏剔透,巧奪天工。秦始皇愛不釋手,將它奉為神物。    

漢滅秦後,和氏璧幾經滄桑又到了劉邦手中,劉邦把和氏璧作為傳國玉璽代代相傳,一直傳了12代皇帝。到了西漢末年,兩歲的皇子即帝位,藏玉璽於長樂宮。王莽篡政後,派王尋、蘇獻脅迫孝元皇太後交出玉璽。太後見國破家亡,一怒之下將玉璽取出摔在地上,這個傳世國寶當場被崩掉一角,後來又命能工巧匠進行整修,用黃金鑲上缺角,於是得名金鑲玉璽。金香玉即由此而來,金香玉玉璽自三國後不失所蹤,世人再想尋到金香玉,只能在傳說中回味了。    

世人都以為和氏壁是和田玉,殊不知,是金香玉也!    

被蘇柏吐槽沒文化,白墨軒並不生氣,他從來沒有踏進學校接受過正規教育,雖然手上的確有那麼幾個本子,他所接受的知識完全來自於白逸與符羽的家庭教育,再通過一些特別渠道拿到了為人所承認的小本子,他對這些東西也不感興趣,身為青丘國最有希望修成仙狐的一員,他的重心完全是在天道之上,蘇柏呢,根本就是學習體制下的犧牲品吧!    

“你確實能耐。”白墨軒冷笑一聲:“畢業直接失業,要不是古董店,你現在恐怕還待業家中,直接變成啃老族吧?”    

擦,這人戳人直接戳到骨子裡,蘇柏覺得骨頭都疼了,奈何人家說得是實話呀,蘇柏一張臉拉下去:“我不和你扯,一會兒就知道是不是金香玉了。”    

台階終於到頭了,四人變得謹慎小心起來,面具男那貨這回牽著他們的鼻子在走,知道自己身上陽氣不多,陰氣重,對付不了這墓室裡的陰邪之物,索性就讓他們跟著,拿他們當槍使,這口氣他們實在憋不住,白墨軒更是在心裡打定了主意,今天一定要讓這個面具男吃點苦頭,若不然,他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!    

四人的身子緊貼著岩壁,卻不妨岩壁突然變得滾燙,幾個人若是離得慢一點,恐怕背上的皮都要沒有了,蘇柏嚇得直撓頭,跟猴子似的:“這是怎麼回事?”    

絲毫聲音也無,這岩壁突然變燙,蘇柏認為這是有違物理原理的,他聞了一下,空間裡彌漫著一股火藥的味道:“難道是發生爆炸了?”    

“一點聲音也沒有。”岳青說道:“爆炸的話,不可能一點動靜也沒有的。”    

四人有些迷惑,再看這裡,從台階上一下來,就是一堵嚴實的石壁,從這石壁與地面的接合處來看,是後天挪過來的,費了不少的功夫,再向前走,就到頭了,他們若是要過去一定要突破這塊石壁,岳青與白墨軒在上面一番摸索,並沒有找到機關,蘇柏看到這岩壁上的石刻像是一幅五子登科圖。    

石像上刻著的五子登科,在不同年代也有不同的解讀,是為人熟知的是三字經中的那一句“竇燕山,有義方,教五子,名俱揚”,從中衍生出了五子登科的成語,不過,五子登科並不止這竇燕山家的事兒,這地方若是李闖王的墓室,蘇柏覺得就得往姓李的人身上靠,這麼一靠,果然就可以靠上了——汾源李氏!    

從南宋至今八百余年來,汾源李氏族人在靜樂縣、婁煩縣、嵐縣、寧武縣等四縣七十余個村繁衍生息,目前已發展到一萬余戶,五萬余人,是李姓一個龐大的支系。始祖李元章,生於南宋嘉定年間,賜封中憲大夫,其後半生是在靜樂縣水洞莊度過的。始祖李元章所生五子,曰:裕、彬、珪、佐、潤。五子皆有功名,族人稱之為五子登科。    

石刻像上,一父五子,父居上,子居下,又按兄長輩份區別開來,位居最後的自然是最小的兒子了,蘇柏抹了一下眼睛,唯獨最下面的那個兒子頭上沒有佩戴禮冠!    

蘇柏的手抬了起來,他覺得自己抓住了重點,可是卻又在腦子裡一閃即逝,這五子登科圖明顯不對勁,可是不對勁在哪裡,蘇柏煩躁地“啊”了一聲,一巴掌拍到那個沒戴帽子的:“你要是會說話,就告訴我,為毛就你不戴帽子?”    

他這一巴掌下去,詭異的事情發生了,崔穎已經在吞口水了:“帽子……”    

第五子頭上的帽子就這麼出現了……    

蘇柏一愣,馬上眉開眼笑,原來這一塊是可以翻轉的,翻轉過去,頭上的帽子自然沒有了,剛才自己這一拍,將其拍過來,有帽子的一面轉了過來,第五子頭上的帽子由此有了!    

那一小塊活動的岩壁完全閉合在一起,這塊石壁上的入口總算是出來了,入口一開,裡面一股灼熱迎而撲來,和著剛才的那股巧克力香味,還有爆炸過後的那種獨有的味道,空氣中還有一些煙塵,蘇柏揮了揮手,就看到地上挺著幾個人,他大著膽子過去踢了幾腳,他們一動不動,蘇柏將他們的身子一番,身下有血,鼻下沒有氣息,已經掛了。    

白墨軒過去一看,這些人是被炸傷的,身上還有被碎石擊打後造成的傷,難道剛才引爆的不是他們?    

石壁的後面依然是狹小的空間,而左手邊已經被爆開了一個大洞,除去地上的三個人,其他人都不見蹤影,蘇柏的腿被人扯住了,他低頭一看,這家伙居然還挺著一口氣,他嘴裡 發出兩個字來:“救我……”    

這家伙血流了不少,白墨軒的手放在這人的胸口處,略一運氣,這家伙以為自己有救了,因為這瞬間氣也順了,身子居然可以動彈了,殊不知,他也只能撐得了這一刻,白墨軒低聲問道:“發生了什麼事情?”    

“炸藥自己飛了出來……”這人瞪大了眼睛,仍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事情,因為找不到機關所在,這一回他們動用了炸藥,打石壁下面的縫隙裡寒了進去,之所以會這麼干,主要是因為這邊的空間太小,以防傷到自己,沒想到,那炸藥在炸開的同時,居然自己從向後一滑,重新回到了這裡,幸好面具男眼疾手快,一腳踢出,炸藥被踢回去了一點,可惜這三人沒有及時躲過去,這個家伙更是倒黴,是被面具男拉過去擋在身前才受重傷的,這人仍渴望生存下去:“救我,救我……”    

“回天乏術。”白墨軒講完這句,松開了自己的手,那人沒有了白墨軒真氣的支持,馬上就喘上了,最終一口氣沒有挺過去,頭歪向一邊,再也無法開口講話。    

蘇柏打了一個寒蟬:“炸藥怎麼會自己飛過來,那邊難道還有人?”    

“可以是活人,也可以是死人。”岳青說道:“如果是活人,恐怕是同行,如果是死人,能夠這麼干的只能是開了靈智的粽子,不好對付。”    

如果是活人,崔穎說道:“這等於是得罪了面具男,這人還有好下場?”    

岳青說道:“我倒寧願是死人了。”    

四人不再耽擱,從已經被爆開的入口進去,剛一走進去,蘇柏就看著左手邊的岩壁,講話也結巴起來了:“金,金,金香玉!”    

也難怪蘇柏激動了,左手邊岩壁居然是直接用金香玉砌成的,擦,這得有多奢侈啊,金香玉是地殼從滄海桑田的輪回中誕生的自然產物,是億萬年前,火山爆發後,炙熱的岩漿融合吸納那些鄰近芳香植物而冷靜沉積下來的產物。    

這個東西是億萬年大自然的產物,也擁有藥用的奇效,其粉末可治黃水潰爛有奇效;粉末入口咀嚼如面粉一樣粘性,可食;粉末入皮膚,可使肌膚增香、滑爽細膩;老人佩戴它可防中風,口含此玉能達到生津止渴、潤聲喉之功效。    

這個東西難得,億萬年的產物,哪裡可以找到這麼多啊,可是現在這一面牆的金香玉是怎麼回事?蘇柏看到角落裡有因為爆炸掉下來的幾塊,馬上下手,撿起來扔進自己的口袋裡,他剛干完這事,就被白墨軒幾乎用拖地拖離那裡:“不要干些不相干的事情了。”    

“價值連城,價值連城啊!”蘇柏叫道:“你們這些個不識貨的人!”    

兩人還在糾纏,這個洞深處傳來了槍聲,是貨真價實的槍聲,蘇柏終於舍棄繼續打金香玉的主意了,四人加快步伐,順著槍聲走下去,這個地下洞穴頂多兩米,特點是長,特別狹長,四人分成前後兩隊,一排僅能行走兩人,面具男一伙掛了三個人,還剩六人,四比六,他們依然是處於劣勢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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